防具。不过便是送酒,也能用上的。
苏槿时一巴掌拍到他的胳膊上,“那也不能一下子全花了去。我们得到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这一次苏槿言没有避让,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扁着嘴,可怜兮兮,软着音撒娇,“疼……”
苏槿时愣了一下。
自己都强弩之末了,便是打下去能有多少力气?
但见他那样子,似乎真是疼狠了的样子,疑惑起来,抬手去给他揉胳膊,唇动了动,硬声道:“以后再这样,还有更疼的!”
苏槿言眯了眯眼,得逞地勾勾唇。苏槿时那一下,在他身上轻毛毛的,似挠痒痒。一撒娇,便白赚了一通疏松筋骨。
在苏槿时看向自己时,又忙摆出委屈样,“你好好的,才能照顾好我。钱没了,我去深山深山打猎,换回来。”
苏槿时:“……”
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对他又怜又疼,同时又因着他的话里头软软的暖暖的。
深山里有熊,她自是不许他去的。在他再三保证一定不一个人进深山之后,这才作罢。
先前的话头因着防具之事打断,她便没了再与他细说下去的心思,看了看天,起身进村,让苏槿言把东西抱回去,自己则去了林满仓那里。
看着身形小小却负重颇多的背影,苏槿时别过视线,看向天际。若是他不曾在母亲的灵前说那一句话,她或许不会那么快坚强起来。
日渐短昼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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