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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主动收的,不是被他强塞的,必不会在他转身离开后将之弃如敝屣。
苏槿时不晓得他弯弯绕绕的肠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只觉得他看自己的目光格外瘆人,似乎是一匹瞧准了猎物的头狼,让她全身都不自在。
“这东西,可有别的吃法?”
听他转移话题,苏槿时心下一松,那种怪异的感觉便消失了去,“自是有的。”
说到稔子的吃法,苏槿时能说出一大篓来。
什么炖猪肚,什么稔子羊肉汤……
“那不是可以把它摘了卖钱?”
苏槿时想了想,摇头,“家中不过几株桃金娘,便是全摘了,卖出的钱还不够在昭县里买两个饼。倒不如把它酿成酒。”
她忽地顿住。
稔子在这一带并不少见,许多人如苏槿言一般,嫌弃吃了它唇黑齿紫,见不得人,便让它不受待见。不过苏槿时小时候是爱极了这异常甜美的味道的,酿出的酒,她也品过,格外甘醇。
稔子不是什么稀罕物,稔子酒却是少有人知的东西。
将家里的稔子装入瓮中,已是月上中天。
苏槿言见她似乎很喜欢稔子酒,直言要将陇子山上的稔子都给她采来。
苏槿时只当他随口说说,未往心里去,看着天色不早了,催他回屋睡去。却听得院门被人拍响。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往门边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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