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上。”
她接受了小豆丁的加入,可那小豆丁却对他们排斥得很。来了半个多月,如同一匹桀骜的幼狼,总是一个人待着,什么也不说,对谁也不理,甚至不肯沐浴净面,成日里把自己整得和焦炭一般的颜色,只在开饭的时候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眼见得大夫摇着头再不愿给苏母开药,便想让母亲事事都如了愿。
自家中变故,苏父就嗜上了酒,回乡的路上还收敛些,到了家乡,与亲人邻友们打了几回交道,便住在酒坛子里了。
沐浴完出来,换了身干净整洁的旧衣裳,见母亲靠在椅子里含笑看着两个孩子玩泥巴,精神头还不错,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出去。
出门后,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大夫说了,这一日是把往后的精神头都借过来了,好过成日里没精神的模样。
村里拢共就一处沽酒的地方,实在好找。苏母或是苏槿时每次过来找人的时候,都会给几个钱,让酒家当家的帮他们把人扛回去。
苏槿时递出几个铜钱的时候,心里揪着难受。
原本家里靠着她的母亲的绣工,还能去县城里接些活计来做,支撑家用。可是父亲这般,让家里一个月余不了几个钱,母亲再一病,钱罐子便空了,母亲又将自己过冬的锦袄子都拿出来叫她去当了,才勉强维持。
苏母是知道自己用不上过冬的衣物了罢。只是她不想放弃,还是坚持着给母亲请大夫。又时常有不知明的善人往她家门口放药材,这才到现在还能有点余钱。
“伊伊来了?正好,把酒钱给结了吧。”
伊伊,是苏槿时的乳名。因着她生在秋日,美眸似水。
苏槿时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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