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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从竹筐里面翻出几样草药来,又低头在附近寻找,找了另外几样草药,还在旁边一颗树上削下一块树皮来,这才又回到秦北王身侧。
沈糯小声嘀咕,“你也算运气好,这里竟有梭溃树,正好对你的症状。”
这里没有捣药的器具,沈糯只能把几样草药和割下来的一点树皮放在口中咀嚼。
特别是梭溃树的树皮,比黄连还要苦,她嚼的小脸紧皱。
沈糯一边嚼着药,一边用烈酒帮着秦北王把伤口冲洗了下。
这般烈的酒用来冲洗伤口会产生非常剧烈的痛感。
烈酒冲洗上去,秦北王却丝毫未动。
裴叙北还没完全昏迷过去,一直半垂着眼皮低头看着眼前少女为她处理伤口。
少女手法很熟稔,比宫中那些老太医们处理伤口都要熟稔。
沈糯等烈酒冲开伤口上的毒血,露出翻开的皮肉,她才把口中嚼碎的药材全部敷到伤口上。
这药敷在伤口上的疼痛和烈酒冲洗伤口的疼痛没甚两样,但他还是丝毫未动。
沈糯又从裙摆里面的内衬撕下一条布料,帮着把秦北王的伤口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