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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云向晚,刚被杜子萱抓了头发,吃痛之下,眼尾泛红,衬着莹白的面颊,像是受了委屈却又怕惊动他人而保持沉默的瓷娃娃。
她好像向来都是这样,明明很漂亮,却用尽全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在头顶举个牌子,上面写着“请当我是透明,不要注意到我”。
可偏偏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想看着她。
“你要是不叫的话,咱们就这么耗一晚上,好不好?”他声音懒散,脸上笑意加深。
他是笑着说出了这话,可这话听着,却并不像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