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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伯母见此还能说啥,也跟着深深叹口气,再次确认问:“现在做那事儿……真的没关系了?”
“没有关系,上头规定可以做了,就是大伙被前头那些年吓怕了都不敢,我就是闲着又想赚点钱就试了试,结果还算不赖。”韩青芜认真解释着安抚。
堂伯母看她说的不像假话就有些信了,而且之前七几年底儿的时候确实听过改政策的广播。
据说现在南边沿海那里都彻底开放市场,开始风风火火搞经济搞建设了,应该不是能出尔反尔的假的吧。
“真的话,那我就放点心了。”堂伯母拍了拍胸口,一气儿灌下碗红糖水才感觉稍稍缓过来。
然后,她看着碗底残留的红糖渣滓出了神。
韩青芜看见了就说这是她倒腾过程中留下的红糖,堂伯母喜欢喝的话,待会儿走的时候带上一包回去尝尝。
红糖搁现在已经不算什么多稀罕的东西,但搁原主以前的条件肯定也不会舍得沏水喝,也就韩青芜来到后借着倒卖‘假公济私’给自己留了点,不然她就是能吃得起也需要遮掩,麻烦。
现在一切都有了借口出处,韩青芜就能大大方方地弄来吃喝了。
况且出去跑跑不单单是为自己使用钱票找到了理由,还多多少少真有些进项,不至于让她真的坐吃山空,专等那人过来。
堂伯母最后还是被说服离开了,带着韩青芜塞给她的一包红糖和两斤卖剩的糕饼。
韩青芜恭恭敬敬把人送走,感觉对方走的时候脚都是打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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