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芜不清楚具体是因为什么,导致没让对方吃上教训,但她也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时间再找机会。
就拿杨青梅举例,以他们这些故事主角们折腾的劲头,说不定不用她多出手,他们自个儿就能把自己作死了。
而韩青芜,她只需要旁观他们越作越死就行。
打定了主意后,韩青芜也不再关注陈卫文那边的事了,开始在家专心忙活一家子的冬衣问题。
之前买回来的布料和棉花还在那儿放着,趁秋末冬初有空闲的时候,她得赶紧把衣裳做出来,免得挨冻。
做衣裳这手艺说难很难,说简单那也挺简单,韩家没有女主人,原身还小的时候就跟队上的婶子大娘们学了,早早包揽了老父亲和自己的四季衣裳,所以这时候韩青芜出手做衣裳一点不突兀,不怕被韩父发现差别。
于是某些天气晴好、阳光明媚的午后,韩青芜一般就会搬出凳子和针线筐,凑在小桌子上边晒太阳边动手剪裁衣裳,针线齐飞,动作快速。
另一旁,司刑提着水桶正在伺候养蘑菇的玉米芯垛子,拿水瓢仔细将已经长出幼菇的一层层蘑菇包淋上水,然后再搭上宽大的树叶或玉米叶子遮掩遮阴。
韩父拄着拐杖在边上练习走路,为之后的复健做准备,时不时凑到蘑菇垛附近看一看,偶尔指点一两句。
虽然司刑很少开口,但韩父完全不以为意,自说自话都很乐意,看上去竟然还相处的十分和谐。
就这样,三人各有各的事情做,在秋日午后的这个小院中组成一幅很普通的乡下生活画卷,却令人有种岁月安好的宁静感,看了心灵莫名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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