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转移到了她们俩身上,估计目标也是刘翠英,不会是她。
于是韩青芜咳了咳,说:“妈,我不晕,你之前不是晕过一次吗,才应该特别注意点,我估计没事儿。”
这番话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暗含的意思很是清楚明白,刘翠英轻易就听了出来,点头应了一声,然后身子顺势往闺女身上一歪,顺理成章地远离旁边座位上那个危险人物。
对方视线往这边瞟了一眼,与韩青芜状似无意中瞥过去的目光对上,顿时和善地笑了笑,瞧着十分正派,恐怕没人会想到这人会做小偷的勾当。
毕竟这年头做了贼一旦发现可是要重判的,最少起码也得是被罚去深山矿场或西北农场为伟大的祖国建设做贡献,至于最后能不能完整地出来,那就看他们的运气了。
有重刑在前震慑,一般人不到那个份上基本不会想触及红线。
但眼下这人还就明目张胆地在公车上试图犯事了,可见有多张狂,他是笃定别人发现不了吗?
韩青芜不清楚对方是什么心态,毫无异样地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跟什么都没察觉一样,不过心里已经警惕了起来。
刘翠英和她一样,身体尽量放松,心里都情不自禁地紧绷着等待对方出手。
一旦那人敢伸出爪子,她们俩非得把人抓个现行不可!
然而母女俩在紧绷了一路也没见对方再鬼鬼祟祟地伸手偷窃,看起来比车上所有人都老实本分,仿佛是她们之前真的看错了似的。
连刘翠英自个儿到最后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她们看花眼误会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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