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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才来到这里不过短短的一日,如何能够明白鲜胡人数百年的执念。
秦凡正要上前,却被乔挽月给拦下,秦凡奇怪地看了乔挽月一眼,不明白这个时候她为何还要阻拦自己。
“等一下,”乔挽月提声问道,“他们是犯了错的罪人吗?”
白袍巫祝摇摇头,回答得倒也诚实,他对乔挽月说:“不曾犯错。”
乔挽月看向围观的众人:“那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们?他们与你们并不不同,今日被献祭的是他们两个,待来年也有可能是你们。”
为了能够让这些鲜胡人听懂,乔挽月用的是鲜胡语,她说的并不流利,不过看明决的表情,应该是没有毛病的。
这些鲜胡人对乔挽月的话无动于衷,她忽然意识到,他们恐怕早就明白这些,他们也并不在意死亡,就如那白袍巫祝刚才说的那样,他们都是自愿的。
巫祝道:“放!”
那一对男女扑通一声被扔进了水中,秦凡正要出手相救,看到乔挽月从灵物袋中取出一个像是珍珠一样的东西,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弹进水中。
那是避水珠,一颗避水珠可以让常人在水下待上五个时辰左右,秦凡放了心。
随着那一对男女入水,四周的鲜胡人们唱起歌来,歌声中的哀伤绵绵不绝,他们是哀悼他们逝去的朋友,秦凡觉得这场景实在好笑,他们刚刚就眼睁睁的看着两个鲜胡人在他们的眼前死去,现在反倒是装模作样起来。
一曲结束,巫祝举着手中的白杖用鲜胡语同这些鲜胡人说了好长的一段话,乔挽月只能听懂其中零星的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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