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受下去。
打碎牙齿也只能往肚子里咽,还有比它更可怜的异兽吗。
其实应该是有的,就是它没来玉京城前的炎犴。
白狳再次痛恨自己,为什么非来玉京城,不就是被吵醒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回好了,它都可以在这里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睡死过去。
大家高高兴兴地围在一起吃着年夜饭,说着这一年来发生过的各种值得回忆的往事,说到兴起就要喝一杯,几息工夫已经喝了好几坛酒去,不过今天是除夕夜,素日里不苟言笑的乔昱章今日看起来也和蔼了许多,同他们一起喝了几杯。
烧了纸,祭祀了先祖后,有喝多了的弟子提着长剑,在庭院中舞了起来,舞得那叫一个乱七八糟,狗熊跳舞都比他们好看,偏偏同伴们不知道是也喝醉了,还是故意的,拍着巴掌起哄叫好,嘴里嚷着再来一个。
还有弟子偷偷跑到乔挽月的面前,向她借了一颗唤灵珠,要把他们舞剑的场面都给记录下来,留着日后欣赏。
乔挽月干脆送了他两颗,真不愧是同吃同住了三年多的好兄弟,少认识一天的都干不出这等事来。
明决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支玉箫,站在廊下,轻轻吹奏起来,晚风吹拂着他宽大的衣袍,盛大的烟火下,他像是刚刚落入这凡间红尘中的谪仙人。
乔挽月没来由地又想起了那个银面人来。
明决察觉到乔挽月的目光,将唇边的玉箫放下,转过头看向她,微微一笑,便又融入这无尽的的凡尘琐事当中。
乔挽月走过去,靠在明决的肩膀上,看着不远处的人群,乔昱章正被弟子们拉着裁判哪个弟子剑舞得更好一些,明决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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