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那时他出现在那里真是让人觉得荒谬。
原来那个时候他是在那里接触那些需要帮忙的学生吗?
我:“你为什么这么恨赵淼冈?”
宁湛城声音很平淡,像以前某一个平淡的夜晚,问我“冷不冷”一样。
“我哥被他资助过。”
“我哥性格比较高傲,他其实一开始就知道赵淼冈是什么货色,但那个时候我哥急于为我治病,就接受了赵淼冈的资助,但后来受不了内心的煎熬,就自杀了。”
我小声地问:“你当时什么病?”
宁湛城:“出了个小车祸。”
“好歹帮他把仇报了,他丢不起这个人,要不然在地府都得带着口罩过日子。”
宁湛城手搭到我的肩上,“你是第一个在我拒绝后还提出要主动说要成为被资助的人。谢谢你,陈昀。”
萧瑟的冷风里,我不知道我的悲伤是出自于什么,是宁湛城轻描淡写的说出他哥哥自杀的话,还是因为我是第一个提出要主动帮他的人,我不清楚。
我望向那片田野,那些芦苇静静的,尽管只剩下一片干柴一样的根干,但风一吹,还是会有很大的沙沙声响。
它们曾经飘荡的叶子已经不复存在,但是留在地下的根却永远记得它们生长的一点一滴,直至消亡。
总要有人记得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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