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求不得的。”
她看着扶荣以为是胆小的性子,没想到却突然违背了王后娘娘的懿旨跑了回来,呆了十几年的娘家这会儿竟是半月也待不住了,就是这太子侧妃的名头放着,也不会有人真敢动她什么的,她懒得搭理这些事情,若是实在有些什么急事去寻洛尘,真当她是那心容天下的主母了。
公孙宓儿同洛尘这些日子来关系缓和了不少,不知是那日洛尘的一番话起了作用,还是公孙宓儿有求于洛尘,总之这些日子二人闲暇无事时一同用饭,看书,饭后散步,倒是有些恩爱夫妻的模样了。
只要洛尘来公孙宓儿的院子,身旁陪同的护卫便不是长风,后来公孙宓儿问了一句,才知是长风夫人临盆在即,这些日子告假回去照顾夫人了,妇人生产本就是危险万分之时,是该仔细慎重对待。
细沙在后边听着,她与长风竟已走到了如今,损问她如今可愿意嫁于长风为平妻,她竟是不甘的,如同小姐所言,怎能心平气和见自己心尖尖上的男人与别的女子恩爱,与别的女子生养子女?闻及此便装作心中没什么波动一般……小姐也曾问过她可有心仪之人,大有要将她嫁出去的样子,细沙瘪瘪嘴,她才不要,那些男子还没有她家小姐对她半分好?她为何要走?
傍晚,公孙宓儿收到了唐昀的信件,心中寥寥数语,说她母亲突然生了病,养了好些日子不见好,而天盛的王上逼着她去盗取邶国布防图,自然不会将此事告知她,唐昀在信中的意思竟是她阿娘若是突然逝去,让她赶紧离开邶国逃命去。
公孙宓儿看完信后冷笑连连,将一旁的细沙都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