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角,阿爹也不恼,反而在衣角画一幅水墨画,勾的她也想自己画上一副好看的丹青,可惜了,这么些年来,她也未得阿爹真传。
“阿爹,您觉着当今王上如何,记得您曾同宓儿说过,当今王上虽未有开疆辟土之才,却是爱民的贤君,您会好生辅佐之,如今天盛与邶国议和,您觉着会是什么法子呢?宓儿记得宫中最年长的公主今年应是年满十二了吧……”
公孙宓儿一人坐在空荡荡的屋中说了许久的话,半响后最后一笔完成,将手中笔放下,纸上画着的是一副大漠孤烟,夕阳西下,北雁南飞,之间一女子身披斗篷,怀抱琵琶立于天地之间。
公孙宓儿本还想过带着阿娘走为上策,结果这第二日太后便派人将她阿娘给“请”进了宫。
彭山妹还不知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她一妇人终日在家中,公孙宓儿又特意不许府中下人在彭山妹面前多嘴,她进宫那日公孙宓儿将暖炉子放进她的怀中,目光看着不知为何有些依依不舍。
于是彭山妹转头想同宫中来的嬷嬷商量商量将公孙宓儿也一同带进宫中。
公孙宓儿握住了彭山妹的手,轻松道:“阿娘,你不过是去同太后娘娘说说话,过几日便回来了。”说着公孙宓儿靠近彭山妹小声道:“阿爹不是说宫中那些大厨的手艺甚好,你多尝尝,咱可不能白去一趟。”
彭山妹这才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