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宓儿将信叠好,然后对细沙道:“你将信拿来,我为你读可好?”
细沙偶尔自己画些画寄去,可是长风对画的理解总是差强人意,细沙也嫌弃笔墨纸砚麻烦的很,细沙便大多时候都是让自家小姐代笔写信,收到信后也是自家小姐为她读信。
细沙将信纸递给公孙宓儿,长风刚开始几封信写了许多事,后面未收到信后寄来的信件越发暴躁……都最后的几封信便全是画,还有一副竟是暗戳戳的在问细沙是不是被公孙宓儿扫地出门了……
所以那些鬼画图是在猜测她将细沙赶出家门,怕细沙看不懂才画的?公孙宓儿觉着甚是好笑,只是长风这脑袋多少是有些不好用,即心中已有此忧虑,为何又将信寄到她府上呢。
公孙宓儿被长风逗笑,看了眼白胖的细沙,“好啊,长风竟然还怀疑我亏待你起来了。”
细沙惊醒,她就说怎会有个小叫花子蹲在墙角要饭,那火柴人还画的那般丑陋?
于是乎,长风成功的用一幅画得罪了两个女人……
……
夏日的暑气盛的很,烈日炎炎,河里的鱼不敢露面,鸟亦不敢飞出山林,便是在这样的日子里,三皇子的婚事订了下来,是丞相的长女吴氏。
他们天盛国的国君倒是个明白人,只有最无权无势不受宠的皇子才配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爱女。
公孙宓儿接管公孙家这些年里,在皇城内与世无争,自打阿爹不在后大大小小的宴会都是能推便推,公孙家其他叔伯想要什么她给便是,如此这般才活的安稳自在,那些人之间的虚以委蛇她着实不想参与,性子也愈加冷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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