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洛尘带着公孙宓儿去了另外一处停了不少小船的地方,那岸边站了一排的小厮与打手,看模样活像是收保护费的……
这每家身前都立着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价,饶是公孙宓儿这样从小衣食无忧之人也被这上花船的价给吓着了,奈何人家还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囊中羞涩者望而远之。
其中尤数雅艺楼与崇苑阁上船之价让人敬而远之,普通四口之家一年的开销不过是三两纹银。一品大员,一年的俸禄只有一千六百两,另外再有180斗米,这是清官的,若是贪上一些,那她就不清楚了……
其他几艘花船三两文银便可上船,而雅艺楼与崇苑阁的牌子上写着:三十两白银。
有小船来接上船的客人,其中自然是雅艺楼与崇苑阁的生意最好,若是雅艺楼的小船上人多,就是那船夫都会比崇苑阁的船夫高傲上几分,如此下来,就连两家的船夫都只差要打起来了……
公孙宓儿在一旁想着去哪家好,随意问着洛尘,“洛公子觉着哪家的花魁更为绝色?”
“未曾见过,不过听闻雅艺楼的当家花魁温柔似水,而崇苑阁的花魁妩媚动人,各有千秋。”洛尘语气平淡,与那些要上花船之人的兴奋之色全然不同。
公孙宓儿听后点头,有些疑惑的看着那船问道:“不是说两家相争吗,怎么小船都向同一艘大船而去,上了同一艘船呢?”
公孙宓儿与洛尘仪表不凡,衣着华贵,身上佩戴的玉更是色泽通透,价值不菲的模样,在一旁忙着收钱的小厮好眼色,赶紧走过来为公孙宓儿答疑解惑道:“这位公子是从别地来的吧,雅艺楼与崇苑阁斗了许多年,一直都是平分秋色,还未分出个胜负来,今年两家一同包下了艘大船,两家的当家花魁更是会同台争艳,势必要分出个高下来,可有不少看头,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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