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骗我那老头“哼”了一声:“想走,你得把钱赔了。你孙子收了我一百,没办事儿,你得赔三百。没钱,就拿东西顶账。”
那年头,一百块钱可不是小数目。我爷哪有那么多钱?结果,我爷把自己的木料全都压给了赶车送我们过来的老张头,从他那儿借了三百块钱给了那家。
我爷带着我出来之后,在县城附近转了多半天,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才转悠到那家门口,在他家大门正对面埋了一把从大集上肉贩子那儿买来的杀猪刀和一枚大钱儿。
我爷干完这事儿,二话没说转身就走了,回到旅店给老张头扔了句话,“勤上那家看着点,他家什么时候在门口挂出来三根荆条,你什么时候过来找我”,就连夜带着我回了家。
我走在路上哭了一道儿:“都怪我,咱才让人讹了。”
我爷说:“没事儿,过几天,我就让他们跪着把钱还回来。”
我那时候估计我爷是抹不开面子才跟人家这么说的。他埋那些东西能干什么?
谁曾想,半个多月之后,老张头就急三火四地跑到我家里,进门儿头一句就是:老哥儿,你真神了!
你走之后,那家就开始闹邪。死了那老头天天往家走,谁碰着就高烧不退,大人、孩子烧得都说胡话了。
那家前前后后请了三拨人,那些人不是蒙事儿的,就是二把刀,屁用都不顶,不仅没压住那东西,还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就说骗你钱的那个老瘪犊子,当着村里人的面儿拍胸脯子说肯定没事儿了,结果那家老娘们儿点头哈腰地把人送到村口,还没出村儿,就看那老瘪犊子两只脚都不往正路上迈,眼睛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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