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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叶林溪在叶沂南那里,鹿丞就再也没有笑过。他本来就话少,那天后他的话更少。只是谈起叶林溪,话才会变得多起来。
似乎回到好多年前,鹿丞第一次来到部队。浑身戾气,都是阴霾,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他。
当时成为军|人,只是迫不得已和肖良哲的约定。
……
裴敖走过来又走过去,步子里隐隐透着不安。
来回走了很多次,最后停在叶沂南身前。叶沂南是他最敬重的人,只要是叶沂南的决策,他都不会质疑半分。
只有这一次,只有这次叶沂南的失误完全没有道理。
“叶总,账本他们已经拿到了,码头也是,我们……”
“我知道。”叶沂南擦着枪。
“我不理解,你这是为什么?”裴敖站得笔直,他已经做好叶沂南用枪指着他额头的打算:“您的决策我从来没有质疑过,只有这次,为什么……”
“为什么要做这么愚蠢的决定?为什么要把命运放在别人手中?”叶沂南扬眉:“严重点儿,你想说的是这个?”
“……是。”
叶沂南放下枪,他歪了歪头:“钱和名誉对我来说都不重要,这些东西我已经得到很多。重要的,只有她啊。”
只有她,也只是她,只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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