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都这样。”金景轩坐下来,已经对这种生病和受伤习以为常。
他们这些在刀尖舔血的人,只要不要了半条命,那都不是事儿。
到希望安逸一点,但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不是他们也会是别人。
“我们是这个国家的盾牌,所以只能不是人。”
“四十一度五。”叶林溪看了下体温计,比预想最坏的情况还高了零点五度。
“我开了些药,一会儿鹿先生醒了您记得给他吃,还有盐水我给挂好了,一定在快要打完盐水的时候拔针,否则会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