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是神,我们的存在是在死神手里为病患多争取一些时间,我们和死神抢生命。抢到赚了,抢不到别难过,所以收起各位的眼泪。”
“有时治愈,常常帮助,总是安慰……这是长眠在纽城东北部的撒拉纳克湖畔的特鲁多医生的墓志铭。今天,送给各位。”
“谢谢大家。”
说完,叶林溪深深鞠躬。
作为老师,作为医生,叶林溪尊敬每一个在前线的战士,尊重每一名医生。
这是她要对学生说的,也是用来告诫自己的。
叶林溪总给人一副好欺负的样子,她对学生也是软软糯糯的,谁也未曾想这样的话从叶林溪口里说出来。
楚望舒给每个人发了白大褂,一成不变的宣誓——希波克拉底誓言。
将首先考虑病人的健康和幸福;我将尊重病人的自主权和尊严;我要保持对人类生命的最大尊重。
我不会考虑病人的年龄、疾病或残疾,信条,民族起源、性别、国籍、政治信仰、种族、性取向、社会地位,或任何其他因素……
叶林溪都记得,她听过最神圣的誓言,就是医生誓言。
“我们九儿长大了啊。”
是温软的声音,又懒洋洋的声线。
叶林溪诧异地回头,见到门口的人眼睛亮亮的:“小叔叔?”
叶沂南走过来,他谁也没看,眼里只有叶林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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