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栗枝像是在做梦,她环顾四周,看到表哥正笑着,按节奏打着拍子。
秦绍礼就站在她旁侧,提醒她:“该许愿了。”
多年之后,栗枝已经忘记了自己当时许了什么愿。
但她永远都记得秦绍礼那晚温和的声音,以及烛光中,他锁骨上那粒殷红的小米痣。
……
如同做梦,分吃完蛋糕后,栗枝借口有些闷,去了外面透透气。
酒店中有木质的长廊,她坐在椅子上,灯笼光通明,脚下古城光芒一盏接一盏。
夜色宁静,而她心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