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渐渐多,栗枝淋了一场春雨,本以为没什么问题,没想到次日却发起高烧。
头脑昏昏沉沉,她吃了药,裹着被子闷头睡了一下午,还是秦绍礼发觉不对,将她强行拎去了社区门诊。
这时候生病的人不多,栗枝走路都没精神,腿脚软绵绵的,扶都扶不住,要往地上倒。
秦绍礼给她拿了水袋,将她背到肩膀上,叮嘱她:“搂紧我脖子。”
栗枝烧的眼皮疼,她手上使不上力气,松松搂住还要往下滑。
秦绍礼无奈,说了声抱歉,牢牢地托着她的两条腿,防止她滑下去。
朦胧中,栗枝听到他一句笑:“本来就不聪明,别再给烧傻了。”
栗枝委屈极了,脸贴着他的脖子,忽然想问他,她哪里就不聪明了?
比他晚生几年、现在还在读书是她的错么?
她没有说出口,只听秦绍礼说:“荔枝,你拿水袋贴额头,别贴我背。”
栗枝迷迷糊糊地看了看手里的水袋,又半撑起来看他的背。
五秒后,栗枝说:“那是我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