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吧。”
庄侪咻地拉开弓箭,眸光炯煁敛神发力,大漠黄沙于他身边泛起一层厚重的旋风,飞扬在他身后,面前被瞄准的空气似被影响停止了流动。
下一秒,一道红光至弓滑至刑三心口,杀意凝聚成实感,实打实穿透了刑三的身体,整箭没入。
刚刚还在叭叭说话的刑三,猝不及防就浑身颤抖,只感觉胸口一阵剧痛,猩红色的血液浓浆后知后觉地喷涌而出。
“狂妄无知。”
庄侪留下这句话,就把弓收了回去,错过鬼谷众人继续往乾元旗走。
刚刚杀了刑三,只是为了杀鸡儆猴,直到最后一道视线从他身上消失,庄侪才没忍住脚下一个踉跄,扑哧一声吐出一口黑血。
“该死…”他用袖子擦了嘴边血迹,又继续往乾元旗走。
“该死的呈书。”再重复一遍。
只是可能他自己都没发现,讲这话时语气半是恼怒,半却是欣赏。
“哈欠——”呈书坐在曲水流觞的茶园,不好意思地用袖子捂了捂唇角,对面前正在花式施展茶艺的祁安和尚说:“抱歉。”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庄侪骂她了。
“无妨。”祁安永远都是一副平心静气的脸,看起来像对世俗不甚在乎。
两人一顿虚伪的交际闲聊后,他才总算直入正题:“今儿我下三重天,为的两件事。”
“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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