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没有。”
新婚夜,他暴怒之时尚可以挥剑指向自己,现在,他就只有动嘴的份儿。
她知道,胥康何尝不知。
他眼眶泛红,目眦欲裂:“是谁让你来陪葬的?是皇后还是父皇?”
谁都知道他处在濒死边缘,谁来都无济于事,顶多陪葬而已。
一定是父皇或者皇后从中作梗,才会把一个即将生产的妇人置于此种险境。
“为何是陪葬,为何是皇后或者皇上的主意?”与他发指眦裂的样子不同,她说话时声音平和,语气云淡风轻,“是臣妾自己要来。”
他定定看着她,似要把她整个人看穿,“你,自己,要来?”
面对他的怒视,柳烟钰语调平静,“是的,是臣妾主动要来。皇上不允,臣妾便跪在御书房门口求,皇后得知后赶来,不知道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子夜时分,皇上准了。臣妾鞍马劳顿赶到这里,未及吃饭,未及喝水,用石头砸开院门,刚才用手触摸了你的额头,着急为你看诊,你却对臣妾怒火相向。”
“臣妾知你是关心臣妾,不希望任何人因你而置身于险境当中。可现下,臣妾人已经进来了,已经与你接触。你再要发火,再要让臣妾滚,已经无济于事。臣妾即便是现在离开这里,一样会像你一样发病,你若死,臣妾也没有机会活。”
她无波无澜地诉说着,听在胥康的耳朵里,却是翻起了滔天巨浪。
她是主动来的。
主动来的。
明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