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求着胥康让柳烟钰亲自给自己针灸了。
“问问倒是可以。”胥康神色凉薄,强调,“就只能问问。”
想让柳烟钰亲自给陈之鹤针灸?
不可能。
陈之鹤表情讪讪的,“臣明白,臣明白。”
能同意问问就不错了。
他知足。
“今晚殿下还回东宫吗?”陈之鹤讨好地问道,“若是回,臣陪您回去。”
正好让身边的太医去请教下柳烟钰。
“回。”
“臣实在佩服太子妃,不光为殿下治好了隐疾,现在又关心殿下的健康,亲自为您熬药并打算每日送到三应县来。”
柳烟钰初时打算天天准备好药汤后派人送到三应县,是胥康不准,非要天天往回赶。
这可把陈之鹤羡慕得不行,他身边就没有这么个知冷知热又聪慧异常的人。
所以隐疾才迟迟不见好。
虽说太子妃是孕嫁到东宫的,但陈之鹤还是羡慕得不行,除了孕嫁这一事之外,他对柳烟钰无可挑剔。
傍晚,柳烟钰照例拿着药包去了厨房。
寒风萧瑟,凝儿缩着肩膀跟在身后,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小姐走慢点儿,当心,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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