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它喃喃说,“原来是我做的么?”
安流击碎了自己的一颗眼球,在深渊手记的帮助下,强行在这个小小的“鸟笼”里搭建出一个通道,只能容纳单一生命体通过,不确定落点。他们把久久放进陷空里,看着她沉落、消失。最后陷空也一并抹去,“鸟笼”中空空如也。
只剩樊醒和忍受疼痛的安流。
载着樊醒离开,樊醒问安流:笼主被他们用这种方式送走,那这个“鸟笼”还有别的笼主吗?
一人一鱼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敢询问母亲。安流最后推测:笼主应该仍是那个小孩儿。小孩儿离开之后,无论安流还是樊醒,都没有成为新的控制者,这说明“鸟笼”认可的依然是小婴儿。
但小婴儿离开了“缝隙”,她不可能再影响“鸟笼”。“鸟笼”便一直保持着她离去时的样子。
“她还会再回来吗?”樊醒抱着安流的独角,“她会记得我是他哥哥吗?”
安流戳破了他的幻想:“你才不是她哥哥。”
离开“鸟笼”之前,安流犹豫了一会儿,转头在这个“鸟笼”外设下了保护网。“免得有乱七八糟的人进来,破坏了这儿。”安流说,“这可是樊醒妹妹的地盘。”
樊醒:“我不是她哥哥。”
安流的立场变得很快:“你说是就是了,她也不能否认。”
说着载起樊醒,晃着尾巴慢悠悠地游走了。
这段记忆早就彻底从鱼干脑海中消失,它茫然看地面痕迹,又看余洲和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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