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死!这是……”
白蟾血红的双目闪动,鼻子抽动。
“——你占据了安流的心脏?!”
他的声音变得古怪,霎时间令樊醒想起母亲的说话声:那并非一个人可发出的声调,而是无数人齐齐开口,混杂在一起,尖锐难听。
白蟾尖声大笑,樊醒忽然抬手卡住他的脖子:“你是谁?”
才碰上白蟾皮肤,他手心立刻如烧灼般剧痛。松手后白蟾立刻后退,樊醒一瞥手心,皮肤已经被烫穿。
他竭力回忆这是哪个兄姐的自保能力,才刚想起来,白蟾身后蝶翅碎了一块,碎屑如尖刺袭来。樊醒闪身躲开,心中又惊又疑:“白蟾,你究竟吞了谁?”
白蟾古怪地一笑,声音变化:“我是,笼主……安流的心脏……给我!给我!!!”
鱼干插在两人中央试图阻止,体积太小,又是黑夜,俩人都没有注意它的存在。蝶翅碎裂的片屑十分坚硬,扎在鱼干身上,鱼干失去平衡直坠。
它拼命晃动身体摆脱碎片,仰头看黑天中对峙的两人。为保护余洲和身后的伙伴,樊醒已经起了杀心,藤蔓正从他双臂和背部生起,它们是樊醒的盔甲和武器。
鱼干疾冲,揪着余洲头发:“余洲!让我变身!”
余洲:“你可以吗?你还没休息好。”
许青原一把捏住鱼干:“做什么?”
“对不起,我不想让你置身生死危机但现在我必须成为安流。”鱼干拼命嚷嚷,“白蟾非常非常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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