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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被惊醒了,胡唯一听见孩子的脚步声,才试图把母亲搀起来。母亲跌得严重,昏迷不醒,孩子慌得哭了,他连忙示意他噤声。叮嘱孩子好好看家,胡唯一把母亲送到医院,在医院呆了几个小时。
母亲从急诊出来后,他生怕她说出些什么,一直在病床旁守着,思索怎样拔掉母亲的氧气管才自然又不露痕迹。母亲很快醒来,她是骨头受伤,难以坐卧,看见床边的儿子,先流了泪:不要再错了,求求你,不要作孽了。
胡唯一低下头,他同样在瞬间找到了钳制母亲的办法。
“你又没有兄弟姐妹,我要是不在,谁来照顾你?”他声音很低,“一身屎尿,谁愿意帮你擦?谁愿意给你喂饭?妈,冷静点,多想想。”
老人嘴唇蠕动,看他如看一头野兽,但最终紧紧闭上嘴巴。
凌晨时分,胡唯一回到家。他从楼下推出一辆改装过的电动三轮车,有同样早起去市场批发货物的邻居与他打招呼。胡唯一说了些母亲的事情,唉声叹气,邻居安慰了几句,说了些“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的话,目送胡唯一离开这老旧小区,去水果市场拿货。
医生护士和邻居,在后来的调查中,都成为他模糊时间的帮手。
胡唯一拿了几件货,回到江面路时还不到五点。他走进仓库,没听见任何声音。低头一翻洪诗雨,胡唯一吃了一惊。
这是他在一系列行动中,唯一一次感到惊讶和束手无措:洪诗雨已经停止了呼吸。
胡唯一后悔了,他实在捆得太紧。原本满是期待的心一瞬间落进谷底,他冷冰冰地看着少女脸上脏污的泪痕。那双他中意的结实长腿也失去了活力和弹性,但这样冒着风险忙碌,不做点什么,胡唯一不甘心。他脱了洪诗雨的裤子和鞋袜,但接触后感觉十分恶心,随即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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