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费力地挑开眼皮,结果被吓了一跳,“你……我都没哭,你哭什么,你别哭啊……”
赵明锦发誓,她当真看到叶濯哭了,眼眶微红,眸底还有水汽弥散,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叶濯敛了眉眼,俯身轻轻地抱住她,许久才用尚算平稳的语气同她道:“阿锦,往日为夫说的都是玩笑话,以后我们再也不生了。”
“……”
(三)
叶锦殊五岁时,他们一家三口去了北方五城。
五载已过,酒楼内的说书先生偶尔还会讲起当年旧事。
正讲到闲王与胜宁将军潜入北泽军营诛杀叛臣,叶锦殊偏头同叶濯道:“爹爹,殊儿想吃糖葫芦。”
话音落后,他习惯性地等着爹爹问娘亲。
“阿锦可想吃?”
“娘亲……”
向来只有娘亲答想吃,爹爹才会去买来,他只得朝娘亲撒娇。
赵明锦被磨的无奈:“想吃。”
“好。”
好不容易支走爹爹,叶锦殊趁这机会赶紧挤进娘亲怀里,奶声奶气的问:“娘亲,那叛臣最终都会死,就让他死在那个……副将手中,不是正好?”
“你倒是聪明。”
当年,她同叶濯说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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