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上,唯有两人的字迹,她只消一眼就能认出。
一个是叶濯的,飘逸洒脱,自带风骨;一个是师父的,遒劲雄浑,力透纸背。
这字条,是师父写的,却不是在正常情况下写的。
师父常年习武,手指腕骨颇有力气,笔锋硬朗刚直,断不会写出这种绵软无力的来。
那最后一个“念”字,笔端甚至是发颤的。
他受伤了,且伤得不轻。
阿穆达从赵明锦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不过她没立时反驳,已是最大的异样。
“想必赵将军是认出来了,这位故人可是想念将军的紧。”
赵明锦垂眸,敛下眼中风起云涌,再抬头时,眸底一片清明:“一张没头没尾的字条,怎么,想用这个威胁我。”
“怎能说是威胁,小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阿穆达果真是长进了,没一再强调确认,也没被她的掩饰蒙蔽,而是径直按照早已设定好的继续说着。
“这人还让我捎一句口信与将军,”他一字一顿地道,“莫要相信闲王。”
呵。
“且不说那字条是谁写的,就说捎的这句话,”赵明锦双臂环胸,如同看傻子一般看他,“不信闲王,难道信你?一个拿张字条准备威胁我的人?”
“你若愿相信小王,小王自是荣幸之至,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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