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于政事有决断之权,所以明面上看去,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实际上,小皇帝的权力怕都不及他。
自古以来,权欲熏心者不在少数,想要抵得住权力的诱惑,难。
几年前,皇帝尚且要受他掣肘,叶濯身为一个没甚实权的王爷,既要扳倒他,还要护住皇上与太后,难上加难。
先皇驾崩后两年,叶濯就发现了他的反叛之心,却又用了两年才肃清叛臣,其间生死波折,只有他自己一人知晓。
“叶濯。”
“嗯。”
“你有事瞒我。”
虽然这时候说这个有些不该,但赵明锦实在不喜欢这种与真相隔层窗户纸的感觉,必须得捅破它。
“谋朝篡位,按律当斩首,诛九族。圣上仁德爱民,或许不舍得诛他们九族,但夷三族定免不了,”她想不通的就在此处,“带头作乱的都被杀干净了,钱炳文是在为谁卖命,举荐我入武试的人又是谁?”
唯一的可能,就是叶濯为了朝堂稳固,放过了一些跟着冯检小打小闹的“墙头草”官员。
这种官员向来胆小难成事,捡了一条命,应该烧香拜佛感恩戴德才对,怎会还存着谋逆的心思。
说不通。
况且叶濯连钱炳文都没放过,可见当时用的是宁可错杀不能放过的雷霆手段,他没想过给那些叛臣再来一次的机会。
“是兵部的一个小官,”叶濯今日既已将当年的事说与她听,就没打算瞒她,即便她不问,这些也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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