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凉意,今日倒是不同,虽也是凉沁沁的,却带着汗湿。
来的路上,应是很急罢。
“阿锦。”
叶濯见她沉默,又唤了她的一声,声音杂着几分复杂与紧张。
“哎,”赵明锦应了一声,抬起头,云淡风轻地问,“当年钱炳文带着家眷在半日里就没了影,走得这么急,怎么会给我这个不想干的人留书信呢?”
叶濯薄唇动了动,却不知怎么答她。
她其实也没想要他答,回头瞥了眼曾经的钱府,继续道:“这宅邸的新主子倒是个宅心仁厚的,不仅没将我的随身之物丢了,还帮我收拾得妥妥当当,放在门房等我来取。”
当年的她,可真是心大到让人佩服。
“钱炳文一家是被抄了罢。”
不是疑问的语气,也没期望他会答,但他却开了口:“是。”
果然。
“当年武试第二场,皇城山上的那些黑衣人,是你派去杀我的。”
“阿锦,你听我解释,我……”
赵明锦打断他:“那个摔伤了腿的老人家也应该是你们的人,是为了将我引过去好动手?”说到这里,她笑了笑,颇有些自嘲,“叶濯,你当时在附近罢,那些黑衣人拿着刀对着我和老人家的时候,我还傻傻地说了一句……”
老人家,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哪儿来这么多仇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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