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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好一个里通外敌,谋权篡位的罪名扣下来,谁也顶不住。
景流在一旁挠了挠头:“其实这些本不该属下同将军说,将军该去问王爷才是。”
“问他与问你有区别?”
若叶濯想让她知晓,她问谁都会知晓,若叶濯不想让她知晓,她问谁都是白费工夫。
景流想了想:“王爷其实不想让将军为难。”
叶濯若是怕她为难,就不会同意他与她说这些了。
“胡乱揣度王爷的意思,”她板起脸来吓唬他,“是想挨罚了。”
景流一怔,连忙抱拳躬身:“属下知罪,属下只是……”
赵明锦在心中啧啧感叹,怎么主子聪慧又精明,教出的手下一个比一个憨厚实在。
“罢了,”她摆手,打断他的话,“我与王爷相识日久,我的脾性他最清楚,这点儿小事还不至于为难。”
一日是师兄,终生是师兄,无论师兄身份为何,她待他的情意不会变。
至于南渊,长岭边关有她守护过的土地与百姓,长安城中有她的知己好友与想要共度余生的夫君,所以终此一生,她都会守住他们。
若他日两国刀兵又起,她与师兄战场相见,那么一个是为北泽出征,一个是为南渊而战,他们便是敌人。届时无论是师兄还是她,都不会是心慈手软,亦不会念及旧情。
不过,他们两个兵戎相见的可能实在是微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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