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相携一般:“行,信你。”
翌日,向学监、秦学正和其他先生都去了学馆,唯有庄先生因为琴谱丢了一本,留在房中四处翻找。
赵明锦推门进去时,那房中已被他翻得乱七八糟,许多书画散落在桌案上,唯有墙面上挂的那一幅,依旧板板正正没被动过。
听得开门声,庄先生动作一顿,直起身来,声色烦郁:“石先生就算是武举先生,最基本的礼数也该知晓,未经他人允许便擅自闯入,可知……”
“庄先生与我谈礼数,我少不得也要与庄先生多说两句,”赵明锦打断他,从袖口拿出张字条拍在他面前的桌案上,“庄先生莫名往我门缝中塞了字条,如此鬼祟行径,可是有礼数?”
字条上“在后山”这三个字映入他眼中,他眸子眯了眯:“我不明白石先生是什么意思。”
“做了还不敢承认,可就更不是君子所为了,”她翘起一侧唇角,缓缓将怀里的琴谱拿出来,“不如同我学学,敢作敢当。”
“你到底想说什么,刻意将我留下,又是想做什么?”
赵明锦没答他,只是抬脚走到墙壁上的那副画前,抬手在画上描摹,指尖由上而下,划过排云直上的白鹤,掠过青葱翠绿的松枝,最后落在树下白发苍苍的老人身上。
原来苏展托人捎来的画,是这幅叶濯帮着修补过的《仙人松鹤图》。
苏展爱此画成痴,白鹤眼睛没补好便自责的要死,为了护这幅画还要与她拼命。
这般看重的东西,总不会没来由的送人。
“听闻这是吴牙子的真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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