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的肃了神色,她嘴角抿起,不动声色地往他背后藏了藏。
“大半年都过了也没出什么事,你这么心急作甚,”是秦学正刻板又严肃的声音,“那老匹夫见你现在这个样子,不知得多得意。”
“不,多耽搁一日就多一日的风险,”向学监语气中听不出一丝笑意,“近来院中怪事不断,若不尽早拿到私印,将一切都处理了,我怕夜长梦多。”
“许是你我这根弦绷的太紧,想多了也说不定,”秦学正边走边劝他,“这些年的事,那老匹夫也没少参与,如今倒想当好人了,他也不想想,若真有一日捅出去,他也活不了。再说,京城的人会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