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糕点咽下,起身向他行了武将大礼,双手抱拳道,“承蒙你搭救,多谢。”
“……”那般郑重地唤他的名字,怎么说的是这件旧事,叶濯强压下扶额叹息的冲动,伸手托着她的手臂,“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赵明锦不动,只仰头望着他。
往日直来直往又没什么心眼的阿锦,不仅学会了套话,还学会了耍赖,不知是不是该夸她有长进。
他一时有些哭笑不得:“是从哪儿听来的?”
“今日在岳州府遇到的熟人,正是那被我揍折腿的巡卫司小将,他同我说,当年是你在朝堂上为我说情。”
“做错了事才需要说情,”思及当年朝堂之上,一众文官唇枪舌剑,只为了对付一个初出茅庐小丫头,他眼中带了几分嘲讽,但声音仍是温润的:“我们阿锦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总不能因为人被关着就被他们欺负了去。”
也不知是走山路走的,还是因为他这句轻飘飘的“我们阿锦”,赵明锦脸上热了热。
她看着叶濯,那棱角分明的轮廓并没有因易容而变得普通,反而被月光勾勒得更加深刻。
托着手臂的手又紧了些,左右他也承认了,赵明锦起身坐回去:“当年你又不识得我,怎么知道我是个光明磊落的。”
“阿锦是我南渊第一位女武状元,自然是光明磊落的。”
“武状元只能说明我功夫好,没人打得过我,与品行……”赵明锦蓦地想起当年武试的其中一场,不过时日久远,好汉不提当年勇,她转了话锋,“那些文官可不是好摆平的,你在朝堂上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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