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本宫责骂了闲王一句便记仇了?”
赵明锦:“……”
“这护短的性子,倒和闲王一模一样。”
皇室中人的想法怎么都这么跳脱,赵明锦笑的尴尬,不知该说什么好。
太后三言两语把安神香的去处告诉了他二人,又拉着赵明锦说了好一阵的话,天色渐晚,叶濯起身告辞,赵明锦也跟着站起来。
“案子闲王去查就是,明锦不急着回去,留在寺内陪母后多住些时日。”
果然被叶濯说着了!
赵明锦求救似的看叶濯,叶濯勾唇笑起:“母后,儿臣虽与阿锦成亲三载,但三年前新婚夜阿锦就被派往了边关,近些日子才归来,儿臣……”
他停在这里不再往下说,只是低头无声一笑,神色古怪,总之赵明锦是没看明白。
太后却是明白的:“行了,若真留下明锦,还成本宫扰了你们的新婚燕尔,回吧。”
顿了顿,她又看向赵明锦:“若闲王待你不好,就同母后说,母后替你教训他!”
“……王爷待明锦极好。”
与太后相处半日,简直比打半年仗都累。回去的路上,赵明锦瘫坐在马车里,连话都不想说一句。
身子随着马车行进而轻微晃动,车内烛光摇曳,在叶濯身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剪影。
他的衣袍淋湿了,住持也不知从哪儿找了件青灰色衣袍给他,倒也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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