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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之人,身上总要带着些吃饭的家伙,这个你就不用问了。”
凌莜莜:“我不信。”
凌楠:“信不信的以后你老哥再找机会给你露几手,今天只不过是小试牛刀而已。
以后我成了名医,光宗耀祖了,你不也荣幸地享受到神医家属的称号吗。”
凌莜莜:“又开始了,我就不能看见你这张能吹灭火焰山的嘴。”
凌楠:“话说回来,给若雪爷爷针灸时,他身上渗出的是正常人的红色血液,而唐若雪渗出的却是黑色血液。”
凌莜莜疑问道:“是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两人并不是中的一种毒?或者,唐爷爷根本就没有中毒?”
凌楠又看了看手中的梵母茎,思考片刻,说道:“不会,他们的中毒症状很相似,我诊断过唐若雪的爷爷,这个我敢百分百保证就是梵母茎的毒素。
只有一种可能,投毒人想害的,是唐国礼,而非唐若雪。”
凌莜莜一脸懵:“等会儿,我听不明白了,这跟毒害唐爷爷和唐若雪有什么联系?”
凌楠拿起梵母茎解释说道:“看,这个梵母茎是个母株,其本身毒性需要宿主媒介才能释放慢性毒素。
而唐若雪是女性,与梵母茎的母株属同性,同气相求时,释放的力量更为猛烈。
这就是为什么唐若雪病情更像急症,刺破手指流出的是黑血,而唐国礼血液与梵母茎毒素温性和合,阴阳相融,其貌不显,所以,血液与常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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