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子献的事情忧心操劳。”
唐柔只是又摇摇头,对他解释道,然而面上却是又染了几分苦笑,“不过话虽如此,当时被他禁足在庄子时,我还是软弱地希望阿兄来解救我呢。”
这么想来,她可真是不争气。
“不提那些了,反正也都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