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了它。
医院给徐则安排的是双人病房,但另一张床现在是空着的,没见有人睡过的痕迹。
温和的消毒水味扑鼻而来,简叶混沌的思绪因此清明了不少,他走到正昏睡的徐则身边。
上半身小腹处被纱布包扎着,血迹触目惊心。
“这是怎么弄的?”尽管知道没人会回答,他还是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