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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又锦又觉得,好像真是她占了天大的便宜。
她满身发烫,小声问:“我,我们这样,是不是进展太快了?”
“快?”他轻声笑,“我只嫌太慢了。”
“……”
“知道为什么我能赢在起跑线吗?”
“为什么?”
“因为预习过。”男人的声音低沉磨人,像是从悠远之地传来的琴声,撩人心弦,“赵又锦,要是你知道这一幕在我脑子里预演过多少遍,就该知道,刚才已经是我最糟糕的水平。”
“……”
为什么有人能一本正经说出这么令人难为情的话。
赵又锦快要爆炸了。
偏偏他还是一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样子。
她伸手去捂他的嘴。
“不许说骚话!”
他顿了顿,“我有一个更好的提议,不如换个方式让我闭嘴?”
这一夜,作息良好的陈姓老年人,对于熬夜毫无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