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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燕见他松口,忙说:“可后来我没跑呀,早说了我不走,我想见你,和你一起。”
岑骥绷不住了,凶狠地咬上她柔软双唇,恨恨道:“从来都自作主张,偏还说好话哄我,这张嘴简直坏死了……”
李燕燕脸蛋涨得通红,呼吸声越发急促,身子更是软成了一滩水。
“岑郎……”她软软地叫,手指插进岑骥发丝里,清澈双眼犹如蒙上一层雾气,似醉似梦。
余音未消,岑骥已不容抗拒地压制下来。
……
一场“正经”讨论,被温柔消解于无形,岑骥再难提起气势同李燕燕议论这事,暗暗恨她狡猾。
不说归不说,心却始终吊着,一刻也放不下。
直到半月后,承平堡外大军开拔,岑骥前头在点将台上对几万大军慷慨陈词,后头来到李燕燕的鸾车,第一句话还是:“真不用把曾景留下来?”
李燕燕被他少有的啰嗦给逗笑了,离愁别绪霎时去了大半,急急跳下车驾,扑到岑骥怀里,嗔笑道:“曾景是什么包治百病的药么?真那么灵验,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入秋之后,原野上西风寒凉,岑骥拉过披风,将她裹在怀里,心知无法改变她的决定,叹气惆怅道:“好不容易让阿琇开始粘着我,却又要出征……就算能活着回来,她恐怕也不记得我了。”
李燕燕十分肯定地说:“你会获胜的,当然可以活着回来。”
岑骥掐了她脸颊一把,指腹粗粝温热:“……前世并没有北伐吧,所以你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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