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端出来……我惦记了好些天,结果……”
她撇撇嘴:“不过就是鸡汤煨饭,用番红花调成金黄色……”
岑骥失笑。
不过是鸡汤煨饭……只有天家儿女、金枝玉叶才会这样想吧,他小时候和娘亲妹妹在定州,逢年过节也只吃得起鸡骨架。
“你可真难伺候……不过——”岑骥侧坐,舒展开长腿,淡笑道,“那道‘金羹玉馔’的确不怎么样,加了太多番红花,苦味把鸡汤的鲜味都给盖住了。”
“就是……咦?”李燕燕吃惊,“你也,你也……哦,你那时已经入了禁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