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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骥有忙不完的军务,即便在镇州,也总在府衙议事。不过,即便李燕燕一直强调自己没事,他似乎还是认为她郁郁寡欢,每天都抽出些时间陪她,有时一起用饭,有时赏花闲聊几句,还请了几次郎中,非要给她看病。
李燕燕不免愁上加愁——岑骥近来的反应,几乎像是看穿了她的伪装,所以笃定她会为皇陵一事忧虑。
可除此之外,岑骥也没有其他动作,还几番提起送她去淮南,似乎很是言而有信。
李燕燕自诩聪明,如今却越发看不透岑骥这个人,只好将疑惑藏进心里,直骂自己是色令智昏。
岑骥再次返回大营前,李燕燕又一次拐弯抹角地提起麻衣道人。
“古大哥严防死守,还是叫麻衣道人给逃走了,这些天城里传的沸沸扬扬。那个预言……相信的人越来越多。”
岑骥一身戎装,金甲寒光凛凛,肃厉道:“你不懂打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