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给受伤的手指涂药。
“你都告诉他了?为什么不早说?早说不就不用受苦了吗?”李燕燕在离麻衣道人几步远的地方站定,不解地问。
麻衣道人头也不抬:“我能回答你的问题,却不能回答他的问题。”
“哦?”
麻衣道人小心地收回药瓶,看向李燕燕,平静地说:“你对我说,他想知道我当年对他爹说的话,那话是有关他的,既然是他本人问,我自然可以告知。”
“可他之前问我的是——我对他爹编了什么话,我没有编过谎,所以也就无法回答。”
“嗯。”麻衣道人点点头,一副合该如此的样子。
……还“嗯”?
李燕燕无语,半晌,翻了个白眼。
“你说你不是道士?我看你穿的也不像道袍,所以便不能称你为‘道长’了?那该如何称呼?”
麻衣道人深刻地扫了李燕燕一眼,似乎在谴责她头脑不灵光。
李燕燕被看得一愣。
“错了,”麻衣道人恨铁不成钢似的,“小丫头全弄错了!我是说我不是道士,但我也说了,别人都叫我麻衣道人,所以你当然可以称我为‘道长’!”
李燕燕缓慢地眨了下眼,忽然体会到了岑骥方才的心境。
这麻衣道人,每和他多说一句话,心里的烦躁就会被他撩起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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