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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着实太弱了,毫无自保之力,更不可能对人产生威胁。可有时候,那些稍稍逾矩、稍稍冒犯的举动,由她做出来,根本让人提不起防备,毕竟太弱了,没那个必要,就算纵容她,她也掀不起风浪,没人会动用□□只为杀一只蚂蚁。
岑骥默默注视着自己的手,他分明是该划清界限,却任由她握住手,没抽走。
这不是好的预兆,他坚硬的心,裂开了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