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血迹,更加认定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伤,又问:“哪儿流血了?别闹了,让我看看。”
……这个真不能看。
李燕燕摇头,长吐一口气,无奈问:“这里安全吗?周围没人吗?”
岑骥颔首。
李燕燕眨巴着眼睛,说:“那我要做两件事,第一件——”
“啊啊啊啊啊啊——”她朝向池塘,用尽全力大喊。
回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肺里点点刺痛,郁结之气却一扫而空。
岑骥抱着手臂,挑起眉:“原来你受伤的是脑子。”
李燕燕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然后“噗通”一下,五体投地朝岑骥跪了下去!
在岑骥惊讶的目光里,李燕燕飞快磕了三个头,把心一横,干脆地坦白:“对不起岑校尉,我不是受伤,也不用治疗。我其实是、其实是小日子……那个,就是女人的癸水!”
岑骥摸着下巴,阴晴莫测的,咬着牙根重复:“癸。水。”
李燕燕不敢看他的脸,竹筒倒豆子一样抢说:“自然,会有癸水,那就说明没怀孩子。但我的确是对淮王十分重要的人,许给岑校尉的好处也不是作假,只是时间紧迫,解释起来又太复杂,所以情急之下编造了一个理由……既然现在脱险了,我一定会把前因后果原原本本讲给岑校尉的!只是……能不能让我先换衣裳?”
余光窥见岑骥拧起的眉头,李燕燕又小心地补充了一句:“骗岑校尉是我不对,只求您让我换了干净衣服,把事情原委讲清,之后任杀任剐都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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