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短短一段路,已经是她的极限。
李燕燕太累了,岑骥一声命令,像是解开了无形的束缚,她干脆不再绷着身体,软软地向后靠过去……
很好,铁甲很硬,岑骥的上身宽阔坚实。
腰上终于轻松了些,李燕燕闭上眼,当自己是个死人。
……
到达寒镜关时,关隘已经点上了灯,守城的士兵见了腰牌,叫岑骥等着,转头去城关上汇报上司。
片刻之后,驻守在这里的偏将周圭亲自下到了关口,身后还跟着几个侍从,侍从手中都高举着火把。
周圭是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一开口,嗓音洪亮。
“就这丫头?徐副使侄女?”他看了李燕燕几眼,问已经下马的岑骥,“早上大军过去怎么没看见……我瞧着和徐副使长的不像。”
……周偏将提起徐承意显得很热络,恐怕这黄羊道上早就被徐承意安插了自己人。
李燕燕做出想要说话的样子,嘴巴动了几下,却只发出一连串的咳嗽声。
岑骥往那周偏将跟前凑了凑,小声说:“是徐副使先头那位夫人的表侄女,关系远着呢。之前一直在车里,那时候就不大好,可谁想病成这样!也是个没福的,刚进河东就病重,您说晦气不晦气!我跟她是同乡,徐副使叫我把人送回老家去,他老人家现在哪有功夫管这个?”
这回,周圭看向岑骥的眼神多了层深意。
岑骥又把声音压低了些:“我看,送回去也活不了几天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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