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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赤风还不许别人靠近墨将,就算是金宝和银宝也不行,它死死的咬着重奕的衣袍不肯松口,显然是只信得过重奕。
宋佩瑜听着金宝的话,想象当时的画面,担心重奕心疼墨将的同时,嘴角终于有了些笑意。
重奕被赤风纠缠的没办法,回头将地上的墨将扛到了赤风专属的马厩,才得以脱身来找宋佩瑜。
彼时宋佩瑜已经饮了带有安神效果的汤药,正陷入沉眠。
就算屋内始终通风,重奕还是在进门的第一时间就闻到了残留的药味,立刻问金宝和银宝是怎么回事。
银宝三天两头的给宋佩瑜诊脉,最清楚宋佩瑜的情况。
自从带兵离开邱县后,宋佩瑜身上刚轻快些的担子再次加重,日夜操劳,偶尔还要风餐露宿,本就是在强撑。
正好赶上最近天气炎热,就算是在有冰鉴的室内,都免不了满头汗水,宋佩瑜又被愚蠢还胡搅蛮缠的兖州使臣激得肝火上涌。
理所当然的中了暑热。
银宝知道宋佩瑜到达析县后,就没什么要紧事需要处理。
加上自从兖州使臣离开后,宋佩瑜与青州英国公也从每日见面,变成偶尔聚聚。
他怕宋佩瑜好不容易闲下来,又要去找别的事忙碌,干脆趁着这个机会,想将宋佩瑜前段时间忙碌的亏空都补回来。
因此宋佩瑜的汤药中,安神的成分才会那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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