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重奕还是那句话,“她是我的生母。”
宋佩瑜‘腾’得起身,一脚将软垫踢飞出去,转身就走。
再不离开,他就要背负上刺杀皇子的罪名。
半晌后,宋佩瑜突然从重奕身后出现,沉默的扯过重奕受伤的手,仔细清洗伤口、上药。
重奕抬起眼皮望着地上的影子,他能认出宋佩瑜的脚步声,知道对方从头到尾都没离开这个院子。
后殿,穆贵妃在宫女的伺候下喝了安神药,冷着眉目问道,“他还跪着吗?”
女官几乎要将脖子弯到胸前,生怕穆贵妃心血来潮,又问起宋少尹,声音却故作欢快,“娘娘亲自下令,殿下哪有不遵守的时候,正笔直的跪在院子里呢。”
穆贵妃冷哼一声,不耐烦得道,“我要睡了,等那孽障跪足时辰,就叫他走,不必再来与我请安。让他做点事情都做不好,有何颜面见我?”
女官僵硬的扯起嘴角,顺着穆贵妃奉承了几句好话,左右离不开生恩至伟,三皇子孝顺,等到穆贵妃呼吸变得均匀,女官才消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良久后,本该睡着的穆贵妃眼角划过两行清泪。
所有人,包括她的父亲都以为重奕至孝,她将重奕牢牢握在手心。还要劝她不要对重奕那么苛刻,她要是愿意对重奕好些,那孩子会更心甘情愿的为她赴汤蹈火。
只有她自己知道,每次面对重奕的时候,她有多心虚。
她在重奕身上感受不到半分其他人口中信誓旦旦的孺慕之情,只感觉到了仿佛没有边界的冰冷和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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