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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身冷汗,后背衬衣湿了一块,身体也开始发冷。
迟漆强忍着痛,撑在洗漱台冷静下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差到极点,嘴唇泛着白没有一点血色,额头上是密密的冷汗。
迟漆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嘲的笑了笑。
这么难看可不能让稀稀看到了,不然……稀稀就不喜欢他了。
迟漆强硬支撑了一会,又袭来一阵强烈晕眩感,来得悄无声息。
迟漆只觉得眼前的东西起了叠影,在他视线里晃来晃去……
突然一只支撑着太久的手一软,整个人差点就摔了。
多亏了手软,他及时回过神来,不然,就晕倒在这里。
后背的衣服湿了一大块,他觉得有些冷了,他的手在卫生间暖色调下显得是一种更加病态冷白色。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好不容易站稳,忍着胃绞痛和晕眩,艰难的走到床边。
他记得药是放在了床头柜里的。
他微弯腰,从里面拿出一个纸包。
纸包是杨舒给他的,里面只有三粒药。